的上头还有四叔公,但如今也快要老糊涂了,一般是不会惊动他。
无碍,就是没防备,伤到筋骨了,裴怀钰捂着肩头气息不稳一句。
裴二老爷未语先叹了口气。
二叔父有话但说无妨。
怀钰啊,今天你就当为了我们裴氏受的委屈吧,你对梓隽多担待些。
还是这两日我和你说的那般,梓隽他对裴家有怨有气。
也是这些年我们亏欠他在前,这也是他为何如此重视予欢的原因。
今晚裴梓隽说的明白,或者说,他根本就不在乎他们如何想。
因为,他们这些裴家人对他来说和陌生人无异。
裴怀钰并没接话,只是那双眼里却闪烁着惊人的精光。
裴二老爷并未发现,还在语重心长的继续劝道:予欢那里,你花些心思,好好哄哄,不管你心里喜不喜她,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回心转意。
二叔父相信,这其中利害关系不用我多说,你也懂的,对吧怀钰
裴怀钰回神,让二叔父费心了,侄儿自是明白轻重。
裴二老爷闻满脸欣慰,好在这个侄儿还听劝些,裴梓隽完全是软硬不吃,油盐不进。
他沉吟着道:至于沈氏婉嫆,你还是从长计议,至少暂时缓缓……
……
后半夜,又悄悄下起了雨,因开着窗子,淅淅沥沥的雨声,将本就没睡踏实的沈予欢给惊醒。她张着双眼望着上方虚空许久,披衣起身去了窗口。
片刻,文脂拢着烛火进来,奴婢就知道您放心不下二爷,二爷今晚不回来了,主子安心睡吧。
一刻钟前,二爷打发临安传话给临风的,临风过来那会儿,奴婢以为您睡着了,就没有说。
沈予欢眉尖微拢,不会是被罚了吧
文脂将烛台放在背风的银鹤台上,转过身一下笑开:二爷可是了解您,特意传话说让您安心歇息,他没挨罚。
然而,到了翌日,天都黑了,裴梓隽没回来,也没有消息送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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