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个多月,甚至那一个多月里,他对她满是警惕,若不是身上有伤,实在没力气动手,他早就把她杀了。
可是她雷打不动的给他送食物,对他笑,那警惕慢慢就消失了。
他不知道心里升起的那抹感觉是什么样,甚至有时候会想起那个病秧子。
可他对很多事情都记不住,根本就不记得病秧子是谁了。
就像他后来,连苏臻是谁都不记得了。
他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承诺,能让一个女人等这么多年。
他是天真的残忍,让人恨不起来。
苏臻的指尖搭着他的指尖,喊了一声,“萧彻。”
他垂下睫毛,那眼泪又开始往下落,不受控制的落。
苏臻脸上带着笑容,似乎要把这眼泪接住,可她做这个动作都十分费劲儿,“你为我哭,我在梦里梦到过这样的场景,现在就好像做梦。”a